还没做好思想准备,随着九月的一声号角,背起行囊,虽然行囊里装着高一一年来少得可怜的收获,匆匆的又叩响了高二的大门。
高二的我,并不单纯的满足于写记叙文,开始喜欢写一些诸如反映内心的文章,对任何事情都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恨不得全世界都将它作为真理,用爸爸的话说:“这么小,就开始愤世嫉俗了?”也许,真的,可能受到现在的一些报刊的影响,生活在校园中的我,喜欢以一个学生幼稚的眼光去观察社会,凭自己一点点的辨别是非的能力去“剖析”一些社会现象。记得白岩松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渴望年老”,他并不是希望在年龄上的老去,而是希望一种人生阅历的丰富和心理的成熟;而我则不然,当我真的“老去”成为一个社会人之后,可能变得和现在社会上的人一样,对一些年轻的时候曾经忿忿不平的现象见怪不怪,司空见惯了。进入社会,可能就会沉淀昨日的激情,多的只是浮躁,少了曾经在校园中那种宁静的一尘不染的心态,因为校园中的我们把这个世界想的近乎完美,甚至苛刻。想象它永远都是阳光灿烂的,人们之间都是坦诚相待的,而事实上他们或为名,或为利,无时无刻不和我们的想象发生着冲突,所以我们就要写一些文字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校园里多了一个学生,社会中就多了一个愤世嫉俗的家伙。这就是我得出的结论。
高二的我,总是与父母相处的不太和谐,总是认为我和他们之间有代沟,总是认为他们不理解我,有时与他们发生争执,明明错的是我,可是习惯于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呵护,每次真的很想对他们说一声“对不起”,可话到嘴边,又总是显得那么难以启齿,狠狠心,依然我行我素。高二的我,习惯饭来伸手的日子。每天早晨,由于起得迟,动作又慢,几乎早餐都是妈妈端到嘴边的。这个星期五稍微起早一些,就在自己拿碗盛饭的时候,忽然间僵持在那里,对在这样一个时间里完成一个很熟悉的动作感到非常的陌生。
高二的我,对事情的看法变化很快,很可能一觉醒来又是一个新的观点。记得上学期还是对王朔不屑一顾甚至咬牙切齿,今天的我,对王朔又有了新的看法,我又开始欣赏这个人的风格了。觉得王朔文如其人,总是显得很坦率,有什么说什么,看他的文章就像和一位老朋友谈心一样;虽然他的观点有时不容易让人接受。他不像一些作家,跟你玩深沉,文章看了一半不知所云,王朔的出名就是缘自于他的评论,中国这么大,没见得几个靠批评名人而出名的,王朔之所以能在文坛上掀起一些波澜,就因为他说了别人都不敢说的话,这是人们喜欢或不喜欢他的原因。欣赏王朔是因为他能将一些不易理解的问题,用自己特有的语言风格深入浅出的表述出来。最近,他又写了一篇《数你最思想》,用一种自嘲的口吻将自己定位成“有话不好好说的人”,从而将一些别人习以为常的定论拎出来,引起人们一种更深层次的思考。这种方式,我很喜欢。
高二的我,遇到挫折、委屈的时候,不会像别人一样号啕大哭,我会去听歌。我不会去听抒情伤感的歌曲,而会去选择舞曲风格、震撼力比较强的歌曲,我会静静地流泪,“歌唱完了,泪也流干了,心也就平静了。”
高二的我拥有与同龄人很多很多的不同点,又拥有与同龄人太多太多的相似点,这,就是高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