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同夏花,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也不知道在黑暗中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有多难才会睁开双眼,执着的留下惊鸿般短暂的绚烂,即使是谣言的瞬间后永恒的熄灭。
你听,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他来自幽幽的无名山谷,他来自遥远的浩渺天地,他们传递着同样的声音,不虚此行啊!
三国时的羊祜曾留下这样一段话: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这位用一生的清廉为自己赢来“坠泪碑”的高浩之士,也会对人生发出如此的感慨,但更多的智者选择了豁达与超脱;淡淡香中的微风送来了清新的”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浓浓洒香中的山风带来了激越的”白日歌须纵洒“须行即骑访名山”。
有幸拜读鲁迅先生的《铸剑》,我不禁想到,当干将遇到莫邪,该是多么无奈的伤感。《无间道》里有一句台词:“有时候,只有事情改变人,人改变不了事情。”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宿命吧。
然而,我并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因果轮回,记得《简爱》的一句话:“在上帝面前我们是平等的”。生命所赋予我们的意义不仅仅是一次旅行,更始一段乐章,需要自己谱写,需要人们传唱生命是一支昂扬的歌,从容而不失慷慨,总是不段会议起晚霞下的渔舟唱晚,江风里依稀袅袅歌声,“古今多少事情都对付笑谈中。”笑谈中的人生不应有哀怨和忧伤。
我很高兴的发现李易安也有“九万里风鹏正举的吟唱,人生需要这种激情。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黄鲁直有“老子平生,江南江北,最爱临风笛”这些洒脱的背后正是我所欣赏的人生态度。也许“醉袖抚危栏天谈云闲”就是这些豪土不拘礼节的真实写照。
余秋雨说,一道天光射向赤壁,于是诞生了前后《赤壁赋》的千古绝唱,可我更倾向于岩壁下的清风勾起了诗人的豪兴,数千年天地的精华在那一刹那降落在他头顶上,连日的隐晦被一扫而空,微风送他放胆拥抱东方之既白。
都说人是历史的匆匆过客,我仍倔强的认为人是天边的月亮,虽有阴晴圆缺却“卒莫消长也。”人生难免有不如意,总会有嫩寒锁江,薄雾萦回的犹豫与彷徨,这时,豁达的人生观就是晚风中清冽的月亮,将照的海角清澈,天涯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