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很多双手,有的很粗糙,如同老树那皲裂的树皮般斑斑驳驳;有的则是细腻光滑,洁白柔嫩。然而,在我心中,最温暖的也却只有那一双皲裂的,充满的斑纹的手。
那是外婆的手。
还记得小时候,外婆总是在临近睡觉时给我讲故事。只记得在宁静的夜晚中,月光柔柔地照在外婆慈祥的脸上,也照出了她那早已布满斑纹的脸。
当我对故事提问时,她就会用她那充满了老茧的手一边摸我的小头,一边慢慢地回答我所说的话。我一边听,一边看着她那粗糙的手,却又想到了在以前,这双手是多么美丽。而现如今,却又充满了岁月的沧桑与磨痕,在那双粗糙的手上,只有那枚仍旧光滑的戒指还在无言地述说着过往的云烟。
那是一双会讲故事的手。
在以前,外婆经常为我缝衣。但凡是衣服上破了一些小洞,还是缺了一大块,都会被外婆一一缝上,随时缝的,可却如原来一样,看着那如同新买一般的衣物,我好似看见了外婆在夜晚之中流下的汗水,感觉到了外婆对我的浓浓的爱意。每当我见到它,我就仿佛看见了外婆那粗糙的大手。
那是一双会缝衣服的手。
再追忆,又似乎想起在老家时,外婆为我做饭的日子。每每外婆微笑着端上菜时,我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停在那双手上,那是一双被油烫伤的手,可她却毫不在意,只是微笑地看着我,而这时,我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揪心。
……
那是一双令人回味的手,永远让我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