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淑敏在《幸福秘密》中这样说:人们赋予生命比自己更伟大的物件,通常把从恭敬和仰慕对于比自己活得短暂的东西则更多轻视与俯视。前者比如星空河海,比如永久的庙宇和沙埋的古物。后者比如朝露、秋霜,比如瞬息即逝的动植物。在这种厚此薄彼的好恶中折射着人对于时间的敬畏核对死亡的慑服。
我想,这足以可见人们的偏见——短暂的生命难道不能绽放出绚丽光彩吗?当然不是,昙花虽一现,但足见他的美丽;流星虽长逝但却寄托心愿;朝露虽转瞬即逝,但滋润了花草的生命……也许,生命的精神永远不会取决于其长度。
有人说:每个人都是在自己的眼泪中开始,在别人的眼泪中结束。当一首歌唱尽了人生漫漫长路。铁马秋风,战地黄花,边关冷月这是一个战士的风花雪月。如果是一滴水就把自己融入大海:是一束梅就把自己开在悬崖,一个兵,一条路,一面旗,一颗心。阎肃之弦歌感人。也许您就这样走了,但那些口耳相传的歌唱在了广大中国人的心里。突然间,我觉得死亡离我如此之近。有诗云: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在,托体同山阿。人真的是一中很渺小的生命,在时间的生老病死面前无能为力。我开始畏惧死亡。终于明白了《说文解字》中对于死亡的解释:死,人之所离也。
时间总是迫不及待的销蚀生命的容颜,有些被蛀空的躯壳,或是保持一种向前的姿态,可是脊背却佝偻了,或是跌进了宿命的尘土,后世的车马一次次的踏过。于是生命的半路上漂浮游走着残缺的灵魂,这些不完整的梦想,谁来画上句号。
李白说:“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我畏惧生命的流逝,这条生命的河终究会把我带向死亡,当冬日的寒风吹进我的眼眶,而后阳光又将它温暖。我知道,没有人不会畏惧死亡。
生命永远不会取决其长度,而使取决于其宽度。作为新时代的青年,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争的年代,死亡,好像没那么容易。但当我们知道自己终究走到死亡的那一刻时,我们不畏的应当是我们手中曾握紧的梦想,应当是我们为这个社会所做的贡献,应当是我们脚下走过的每一步。
我们畏惧死亡,而我们不畏的应该是对待死亡的态度。是那种努力过何必后悔的超然与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