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食欲很是不好,三餐皆不过茶水下肚充饥,父母劝我多进些食,还有我的室友们,看着我不进食倒是皆说了两句,另一桩事便是夜里两三点才睡,正是他人正酣睡之时才歇下。明晓得对身体有害,却还是图自己一个舒心,不过是随心而已。
值得一提的是闲时买了三本书,两本安意如的散文书籍,讲的一为乐府诗词,一为历代美人,很是一副美景画卷,虽然我最爱的还是林清玄和白落梅的文,但安意如的书也很是得我心的。还有一本便是道德经。说起来道德经其实我在网上翻阅过,但我资质在那,无译文则看的似懂非懂,不如不懂。其实我倒是认为,每个人都道德经的见解或许皆不一样,如果只接受译本,很容易入了局限,被圈在他人的思想中,接受的是他人的理解而无自己的观点。此为下等之法。我看译文,不过是看着那些不知道意思的字句罢了,里头的思想,还是要自己慢慢研究钻研的。或许又要下一番苦功夫,才可懂些皮毛了吧。
其实买书的时候是想买周易的,倒不是为了算命,而是挺感兴趣的。还有鬼谷子庄子大学中庸之类的。说起这个,倒是想起来这些天,我却从未踏入过学校的图书馆,有空时是必须去看看的。
到了高中,我一直把自己的身份定位为一个精分的蛇精病,对,这是我的原话。心是静的,那么外里再怎么闹腾也是无所谓的。心里有净土,写出来的东西便也是干净的,我惟愿保留那唯一的净土。而外在的话,或许是我对这个社会的嘲讽,也许也是在学那楚狂接舆。当然,楚狂于我而言,乃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望而不得,亦不可求的境界。
这不忍被社会愚弄,只能试着去愚弄社会。看着自己这种想法和做法挺幼稚的,但没有原因,这样做了便是做了。世上的事本就没有解释的余地。解释都是借口。一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现在的生活也渐渐的习惯了,也许以后的大学生活皆是这般过着。但也没什么不知足的。唯有心伤难医,只等时光流去。得到长乐太平。
我一直是一个顺其自然的人,有时却妄图挑战天命,这种极端的想法和思维总会让我做出一些连自己都费解的事情,于是,有些事,你们知道了就不要问我原因,因为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想了便做了。这是另一种顺其自然。想着便去做,随心随性的很。倒也落个自在安宁。
罢,便写至此吧,那些关于自己归宿的问题,便不去提了。因我也永远都料不到下一步我会怎么做,故提之无用。还是那句话,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喜欢清醒的活在这个世上,可这世事都太伤,于是又想活的糊涂,长醉不醒。可这种逃避,何时是尽头?我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