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以锁为话题的作文
一
一扇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地打开,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隔着铁门左右张望,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骨碌转动,仿佛在窥察人的存在。
“小哥哥,你,你在吗?”稚嫩的脸上尽透着可爱与紧张。
“我在啊。”原来对面门里早有一个漂亮的小脑袋露了出来。
“小哥哥,锁着门真没劲。”女孩嘟着嘴,脑门紧贴着铁门。
“没事,别怕。我再给你讲故事。”尽管隔着两道反锁的铁门,男孩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动人,仿佛天籁。“好啊!”女孩微闭着眼睛,小脑袋枕在门上,像是在聆听美妙的音乐,显然,她乐意做一个忠实的听众。这是第几次了,女孩已经记不清。许多个下午,她打开门,静静地倾听对门那个男孩醉人的声音。那婉转低回的声音穿过铁门,在空气中婀娜起舞,谱成动人的曲调,舞入女孩的耳际。每次到最后,男孩讲完故事,总会问一句:“好听吗?”“好听。小哥哥,你真好”女孩也总会这么回答。
一个出色的倾诉者,一个乖巧的聆听者。锁住了的只是笨重的铁门,却锁不住稚趣的童心。
二
窗外大雨滂沱,豆大的雨点敲打在厚厚的窗户上依然噼啪作响,一张俊秀的脸庞出现在窗前,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与脸颊。他把脸贴在窗头,向窗户内张望。
突然,四目交织,她发现了他!她激动地奔到窗前,扬起手,却又突然放下,她对着窗户轻喊:“爸爸把窗锁了,不让我开窗见你!”伴着淅沥的雨声,他隐约听到了她的声音,微皱了下眉头,立即嘴角上扬,抿嘴笑了。他伸出手,在湿淋淋的窗户上,用手划出了三个字。
雨水模糊了窗沿,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看见了那三个字。他笑了,女子倾国般的笑,他把手贴在窗户上,她的手也贴了上去,这一刻仿佛他们之间已没有了窗户,没有了枷锁,没有了阻碍。雨水不停地打落在窗户上,那两行字已渐渐模糊,但早已深深铭刻在两个人的心中。
锁依旧形同虚设,锁住了窗户,却锁不住两颗炽热的心,锁不住真爱的情丝。
三
在同一屋檐下,老两口已经生活了六十年。在这不大却宽敞的空间内,两人没有任何阻隔,但却格外的寂静,静的可怕——老两口已经近二十年没有互相说话了,纸笔成了交流工具,代替了话语,锁住了两人的心。
那仅仅是因为一场误会,可是谁都没有妥协,谁都没有解释,声音仿佛从此消失了,通往两人内心世界的大门也从此被紧紧锁住了。
直到那一天,老头临终的那一天。他躺在病榻上,凝望着一旁看似平静的妻子。他艰难地抽动着已无血丝的嘴唇,说出了二十年来的第一句话:“原谅我……”
妻子顿时泪如雨下,二十年的冰封终于开始被打破。她跌坐在老头的跟前:“原谅你,我,我原谅你……”妻子抽泣着回答。
老头蜡黄的脸上泛起了笑容:“还想听我讲故事吗?”
“想,想,想……”妻子使劲地点头,喃喃道。泪水从老头的脸上滴下,坠到了妻子的险上,透着冰凉。
“还记得那两行字吗?”老头又问。
“‘我爱你’……”妻子已经几乎泣不成声,“这,这是你写的……”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老头重复着妻子当年写的三个字,却再也没有说完。
“我也是!”妻子声嘶力竭地喊着,倒在了老头冰冷的怀里。泪水湿透了床单,湿透了心……
没有空间的阻隔,彼此却成了障碍。二十年的心锁到临终方被打开。是爱,是彼此深藏的爱打开了心灵封闭的门。是爱,是内心真挚的爱穿越了门锁,穿透了窗锁,打开了心锁。
请打开锁,放爱一条生路。
篇二:以锁为话题的作文
滚滚红尘,谁还在为知音指间淌出的一曲《高山流水》而心醉?茫茫人海,谁还会为苏门山的云端里传出的一声长啸而流泪?皎皎明月,谁还在为一份“无计可消除”的乡愁而苦苦寻觅一张窄窄的船票……在这样一个商品经济飞速发展的年代,步履匆匆的人们都自觉抑或是不自觉地为自己的心灵之门上了锁,他们要锁住自己拥有的和想要的,却不知锁在门外的,才是真正宝贵的。
冷漠是一把锁,把真情和感动锁在了外头,把猜忌和伤痛锁在了里头。
穿着华贵,举止优雅的金领、白领们,绕过风雪中瑟瑟发抖的乞丐,就像绕过一根没有生命的电线杆;高楼楼顶上的人正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界,楼下的看客却用一种近乎于引诱的声音高喊:“跳下来呀!跳下来呀!”;当红歌星模仿周璇唱《天涯歌女》,唱到“家山北望泪沾襟”,台上的人满脸媚笑,台下的人掌声雷动。
我们往返于月球与地球之间,却无法穿过马路去叫一声那个正在清扫街道的母亲;我们在网络上聊天、发邮件,却从不给家中不会用电脑的父母写封家书;我们开凿山洞,爆破高楼,击破原子,翱翔太空,却不能冲破思想上的偏见与歧视。
冷漠冻住了一颗颗本该滚烫的心。
物欲是一把锁,把纯真与质朴锁在了外头,把圆滑与狡诈锁在了里头。
年幼的孩子,在本该有着一颗烂漫无邪的童心的岁月,把捏着20美金的小手伸向父亲:“给你20美金陪我一小时。”是谁教会了孩子早早地用金钱去购买感情?是他的为了财富而不着家的父母,还是这物欲横流的社会?试想,一个曾用金钱购买感情的孩子,长大后,还会用金钱去购买什么?
我们不能阻止人们对富裕生活的追求,相反,这种追求也能体现出思想的上进和积极的人生态度。但,我们同样必须承认,不断膨胀的物欲正吞噬着和谐的人际关系。法庭上血浓于水的手足冷冷地分坐在原告席和被告席上,为的只是老母留下的一笔微薄的遗产;商场上,亲密无间的朋友为夺取利润而反目成仇,落井下石;官场上,一小撮道貌岸然的官员以行贿数量的多少来衡量人能力的高低,相互勾结,沆瀣一气。
正是因为物欲,才形成了这种种畸形的人际关系。
虚荣是一把锁,把沉稳与求实锁在了外头,把浮躁与功利锁在了里头。
关于“哈佛女孩”“牛津女孩”的报道着实让自信的中国人自豪了一回,然而那个“牛津女孩”却说从没有人采访过她,报道中的内容也并不属实。不仅如此,考场上弄虚作假,政绩上虚报产量,经济活动缺乏诚信的事情屡有发生。随之而来的是人与人之间无法坦诚相待,甚至相互欺骗、隐瞒,人世间的一切真情都以超人的速度相对于世界做着离心运动。
自私是一把锁,粗俗是一把锁,狂妄是一把锁……
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的锁,但庆幸的是,每一把锁上还都留有一个孔――我们得把钥匙找回来!
篇三:以锁为话题的作文
世人都被种种锁包围着,它似乎带给人以困惑、迷惘与渴望。我曾经幻想着没有禁锢的世界会是怎样的自由,向往陶渊明的怡然自乐,向往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哲学家说锁是不安全的代名词。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锁都让人敬而远之或根本无法逃避。而我们小时候不断地被人提醒着,别忘了锁,锁着安全……在幼小的心灵中,仿佛锁才是安全的。
我无法理解其中的悖论,无法集中心思思考这样一个没有定论的问题,纽约大学教授阿洛依斯·哈维尔·施米特说过:“如某事系‘众所周知’那就意味着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鲁迅先生创造了“绝无窗而万难破毁的”铁屋子,而把被锁的悲哀更完美地展现出来。让人不得不蛰伏,如此的境界若不是一个饱览旧社会风霜的人是无法领略到其中的艰难与惶恐的:临终的苦楚被人唤起,这是不幸的。我对锁的理解在那一刻似乎深了许多,世上最令人痛恨的锁应该是民族耻辱的枷锁,它让人抬不起头,让人麻木、让人颓废、让人蓬勃的意志渐渐淡去、然而消弭。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被束缚着的李煜望着逝去的春水含泪而走了,用李清照的话“怎一个愁字了得”!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只让流水淡淡的滑过指间,凭轩倚窗,等待时间却被时间吞噬着。
锁让人感到恐惧、悚然。
然而国家没有因为锁着那么些人而迅速发达起来,然而宋朝并没有因为杀了一个亡国的流浪者而变得富强。这是怎样的让人悲痛。
不胜枚举。
一阵风吹过来,不知什么东西进了眼睛,我揉着,揉着,一行泪水就流了出来。手一摸,冰凉冰凉的……
我在思考,思考创造锁的人,思考着锁人的人,思考着被锁的人。
三者缺一不可,像经济学中的生产者、销售者与消费者一样互相制约着,互相联系着,可以说,它们本身之间就是一种锁。锁住了锁,也加固了锁。
锁是为了不安全而设计的,而不安全的因素在于人本身,似乎很可笑,人自己设计了妨碍自己的东西,却还津津乐道地说这是安全。然而我们已经离不开锁,我们内心有着提防,时刻对人有着戒心。是锁,将人与人的距离拉远,将人与自然的亲密变得那么渺茫而遥远。
鲁迅先生最后留了一句:“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破坏这铁屋的希望。”但希望不实现永远只是希望。
陶渊明在世人的不理解中勇敢地尝试了,也在“悠然见南山”里找寻到了他所期待的,夜色袭来,重露湿衣,无违其愿,这是他的原则。“愿”即逃脱牵制自己的力量,像雏鸟一样渴望接近蓝天,渴望用飞翔来宣泄、来倾诉。
不必从明天起!如果需要飞翔!
我在思考中感悟:锁,锁住的是那些甘愿被锁的人,而创造奇迹的开拓者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即使是盈盈一水间也可以相会。
人的一生会遇到形形色色的锁,有的容易打开,有的却需要你用一生的时间去琢磨、去探寻。“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项羽为江东父老们的感情之锁而毅然舍生。让人好不惋惜。
为打开自己的锁而去拼搏。要有大雁南飞一样的志向,要有蜗牛登上金字塔一样的耐心,要有梁山好汉们不畏强暴一样的勇敢,要有红军克服长征艰险一样的毅力……
为憧憬而生活,为希望而生活,为创造而生活。
享受饮酒林中、山水为乐的惬意,享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潇洒,享受夜游荷塘、月色做伴的宁静……
篇四:以锁为话题的作文
到杭州,必看西湖;去西湖,必登雷峰塔。传说,白素贞曾被锁在此塔底。一柄油纸伞,一场邂逅,就葬送了一个妖精的前程。有版本说,许仙得知白素贞来历之后,便视她为异类,欲除之而后快。他多次请来道士捉妖,捉不成,便亲自上阵,用法海的钵盂,悄悄罩了她的身。雷峰塔起先只是法海令人搬砖运石所砌,后来,许仙化缘,砌成七层宝塔,将恩爱数载的娘子永镇塔底。
白素贞本可以早早听从法海的劝告,走一条修炼成仙的光明大道,但她宁可走独木桥,委身做人。论外貌,她与众人无异;论内心,她甚至比所谓的“人”更善良。那么,他们究竟为什么要锁白素贞?答案很简单,它是妖,我们是人,所谓人妖不同路,这种观念早已深入人心。高僧法海如此,书生许仙亦不能免俗。这种观念锁住了许仙对白素贞的情感,让一个懦弱纯朴的书生变的防范;也是这种观念,将俗人所谓的“妖”牢牢地锁在了不见天日的雷峰塔底。
虽说传说只是传说,并没有现实的可能性,但不可否认的,无论是传说中的“人妖异路”,还是历史上的封建礼教,被传统观念牢牢禁锢的女人却是不计其数。譬如关盼盼。夫君张病逝后,她移居燕子楼,矢志守节,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照理说,凭她姿色与才情,再觅一归宿也不是难事,可是,她选择了独守空楼。关盼盼出身并不光彩,是徐州名妓,出自烟花之地,却有如此举动,封建礼教的影响之深,也就可想而知了。十年,就这样,关盼盼守了燕子楼十年,没人锁她,是她给自己套上的枷锁拖累了她十年,扼杀了一个女人生命中最为灿烂的十年。
白居易对此似乎还不满意,提笔作诗:“黄金不惜买娥眉,捡得如花四五枚,歌舞教成心力尽,一朝身去不相随。”口语一点,就是说,你关盼盼何不以身殉夫,也能留个贞节烈妇的千古美名呢?这无疑在关盼盼身上有套上了一个社会舆论的精神枷锁。而代表社会舆论出面扣锁的居然还是饱读诗书,向来悲天悯人的白居易,岂不讽刺。所谓人言可畏,关盼盼终究还是被自己和社会施加的双重枷锁活活地扼死了。“自守空楼敛恨眉,形同春后牡丹枝。舍人不会人深意,讶道泉台不相随。”不知,白居易看到关盼盼的这首诗,会作何感受。显然,这首诗针对的是直接逼死她的白居易,但也不难看出,对于当时的社会舆论和封建礼教,关盼盼是深恶痛疾的。
一直都觉得,中国古代的女性,就好像被锁在笼中的小鸟。残酷的封建礼教像把锐利的饿剪刀,将她们翼上的毛根根剪碎,即使有一天,她们飞出了牢笼,也注定飞不远。就像王宝钏,挣脱了封建束缚,想去追求自由爱情,还是没能将美满进行到底。苦苦守了薛平贵十八年,却等来了代战驸马。虽然最后二女共事一夫,也许,已比她料想的好的多,但终究不是好原先想要的结局。十八年,比起关盼盼的十年,她浪费的太多,比起关盼盼的燕子楼,她的生活更加落魄。而当一切似乎归为美满的时候,王宝钏却走了。十八年,她究竟如何熬过?不难想,原本支撑她的应该是对夫婿生的希望,而当一切有如石成大海之后,就是一种叫做“贞节”的信念支撑她守了十八年。看来,王宝钏虽然挣脱了封建家长制的枷锁,离开了相府,却还是没有逃过封建礼教的折磨。
就像最大的敌人是自己一样,最难开的锁还是埋藏在自己内心的心锁。若关盼盼真的打开了它,也无所谓白居易的讽刺,若王宝钏真的打开了它,也不会白白糟践最珍贵的十八春。那些矗立在中国土地上的贞节坊,好似一个个巨大无比的锁紧紧扼住了女人的咽喉,而真正能将他们解开的,大概也只有女子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