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爷爷和奶奶从北京回来喽!明天,可以去蹭饭啦!哼!终于不用再“寄人篱下”等投喂了!
嘴角顿扬起一抹弧度,喜不自胜,越过了“崇山”—两栋楼之间的小亭子,迈过了“峻岭”—具有同艺美的林间石片小路,终于来到了单元门前,头上出了层薄汗的我—被太阳晒的。
坐上电梯,来到相应的楼层,一蹦-跳地下了电梯。扬起大肉猪蹄,瞅瞅,嗯,白嫩肥胖,很肉乎,真有食欲!咳咳,想歪了。“砰砰砰!”三声巨响过后,我散漫地站在门前,双手夹腰,倚在墙上。30秒,50秒,1分钟,2分钟,仍然没有人来。我狐疑地眯了眯眼,2分钟,再远也应该走到家门口了。我四指并紧,拇指紧贴掌侧,力量由身躯干导入手臂,再由手臂导入手掌,以三次为一组,手掌在门板上连拍二组六下,反震之力令我的手掌心发麻,掌心绷紧的肌内正在由白变红,衣袖也被震得微微颤动。我揉着掌心,静静地地等着有人来里开门。半分钟,一分钟,又是两分钟过去了,门后没有一点动静,耳力极好的我没有听到任何走动的脚步声!我不禁变了脸色,将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左耳紧贴,倾听着门内的动静,央视1套的广告声清晰地传入我耳中,是有关洗发水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爷爷是因为看电视而在沙发上睡了过去,那电视声这么大,敲门声又连声响起,凭借着房门到沙发那五米左右并无墙壁阻拦的距离,应该早就可以听到并起来了。但屋子内并没有动静!一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万千种可能:爷爷昏迷了?有人绑架爷爷?脑子中乱成一团麻,手上动作却不停歇,迅速打开手机,点出“电话”,在通迅录里找到爷爷的号码,拔打了过去,当电话开始响起“嘟嘟”地随接声后,我听到了屋内传来的是闹钟响起时的“铃铃”声。爷爷奶奶怕手机声音小,听不到电话来电,都将音量调到最大,这阵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正是爷爷的电话声。
电话声不断,屋内依然没有反应,我有些急躁地挂断了电话,打向奶奶。电话没一会儿便接通,奶奶说她在外面交物业费,有两三分钟就到家,我呼了一口气,还好这边无事,可是想起屋中的反常,我不死心地又敲上了门,一连三下,连我自己都不抱希望了,门却在5秒后开了!我冲进了门里,一把楼往了爷爷,打量了半天,嗯!精不神不错,看来没事!
呵呵,随即,我开启了暴雨连环问“模式”:“你之前在做什么?”“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接?”“我之前敲九次门为什么没有反应?”爷爷的消化能力是真好,接下了我连珠炮似的狂问,开始阐述事实。原来,爷爷在屋里睡觉、电视没关是因为他睡时奶奶还没出去,他是听到了电话声才起来的。最后,对于我说的九次敲门,爷爷表示十分无辜:你敲门了?我对此不禁想仰天长啸—这都什么事啊!
最后,我十分庆幸,幸好这次只是有惊无险,闹了个大龙,否则,一旦真“险”了,那估计我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