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一次家长讲堂,让我家来了几位小客人——含羞草。
本来我种的应该是向日葵,可经历了几番波折,变成了一粒不知道是什么的种子。
我满怀希望地把这粒小小的种子埋入土中。
一天、两天、三天……时间很快过去了。一次,两个同学拿着他们的植物,在学校里端着小盆到处炫耀。看那小芽弱弱的细茎顶着两片半绽的绿叶,着实令人心欢。这时,我却又回想起家里的那盆来,唉,种子啊种子,你怎么就是不争气呢?
大约又过了几天,我半似绝望,又去看它。可没想到,土里竟钻出个嫩芽!我当时简直喜极若狂,甚至连阳光都是灿烂的,都在为那小芽流下。
又过了几天,那两片绿色的子叶中伸出一串绿色的小叶子。像童稚的孩子,微张叶片,窥着这偌大的俗尘。我又浇了一些水,不过,我是在它顶上浇的,为了锻炼它的抗雨抗风。水过后,叶间染着一滴镜一般的水珠,一尘不染,折射出红尘百态。阳光洒下,熠熠像渡上了金边,引人遐想。
我一边精心呵护着它,一边“折磨”着它。很快,它便长得很大、很壮。我便把它带到学校,给同学看了一番。别人的,要么是面黄肌瘦,弱不禁风;要么早就夭折了,化为白骨青灰了。当时,果真风光。
后来,我成功移植了这棵含羞草。自夏令营回来,我便打听到了各种消息:同学们的植物死的死,丢的丢,移植的死亡率高达恐怖的75%。可我的“独苗”早就习惯了“三天一涝,五天一旱,七天一撞,九天一折”的“灾厄”生活,仍旧无所畏惧,依旧笑面对风。
近日,含羞草的身边又钻出些小苗来。不过,倒不是含羞草的“亲子女”,是我又种的几棵含羞草。它们顽强地从土里钻出来,圆圆的、小小的叶子,像一顶小伞。几片真叶含羞草露出头来,窥着这偌大俗尘,和它们的“义母”简直一个样儿。
呵,这时我才明白,成功必风雨,大器方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