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早2003年12月除夕前一晚。一副极像男孩子的面孔以至于医生差点把我认错。而性格也好像跟随了样貌似男孩子一般顽皮。
几个月大的时候,我成了家里的“定时闹钟”。每每十二点,就准时响起。家人们为此也十分烦恼。
到四岁的我,黝黑的皮肤,干净利落的短发,以及瘦弱矮小的身材搭上男子气的衣服。不问性别还真的看不出我是女孩。由于那时还没有上学,时刻停不住手脚的我经常晚上与楼下的小伙伴玩耍。但我每次都带着伤回家——磕的,擦的,摔得无所不有。但我每次都倔强的将忍着泪水只挥挥手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这使的全家哭笑不得。从这后男孩子的标签就与我形影不离——因我=为每一个动作神态动作语言都无不显示。
但待到十二岁时,一个伤痕似封印般把这跟随着我的性格永远的封尘在内心深处。那一天,聒噪的蝉永无休止的叫着,仿佛提醒着我坏事即将来领,头顶上毒辣的太阳耀武扬威的普照着大地。周边的景物像被镶上一道金边。好奇心催使着我冒着炎热走出家门。门外金黄的沙堆变成了我玩乐的天地。“晨,快点进屋,外面这么晒会中暑的”“不,我要玩沙子,没事的。”这样的对话重复了许久。也许是任性,奶奶终于忍不住便扬着衣架赶我回去。见此状,我落荒而逃,敏捷快速的步伐,一两步我就便越过奶奶向二楼跑去。我气喘吁吁的在二楼。这下追不到我了吧,我的身手这么快。正当我想找地方躲起来的时候。神经还是比我的行动快,一丝痛意从手上传到大脑,看到血流不止的伤口,面部已经替我做了决定,多年积蓄的泪水被内心的害怕打开了阀门,接连不断的从眼眶溢出。奶奶帮我处理好伤口后,我的内心仍存余悸。以后才也不调皮了。弄伤自己一点也不开心。我暗暗地抱怨。经过好几个月的伤口才慢慢愈合。家人们也惊奇地发现了我的重大变化——我变得乖了。
现在,男孩子标签已经渐渐褪尽。因为那个伤疤永远警示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