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浮生半日闲,我慵懒地哼着小调,行走轻快的穿梭于花鸟市场。
花的清香,沁人心脾;鸟儿的欢叫,乐人心弦。叫人好不舒适。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鸟儿们自由地展示自己动人的歌喉,可那只羽毛细腻、由绿红黄三种色彩交融而成的鸟,声调格外的耐人寻味,引人遐想。
那只鸟如同众多歌唱者最优秀的一位,在百鸟中杀出重围,享受着爱鸟人士们的团团包围。它凭借它精致的外表,动人的歌唱,时不时获得阵阵掌声——它是一只鹦鹉,一只能说会唱的非洲鹦鹉。
它时而歌唱,时而跳,时而说,时而展翅飞翔。不过飞的不好,没有鸟儿原有的灵活轻巧,没有飞翔者的自由高傲。它只在同一个范围,沿着圈飞,翅膀颤动,略显不平稳。
当它掠过众人头顶时,惊艳如它,仿佛时间定格,仿佛除它以外的事物都在一刹那失了色彩;当它掠过我的头顶时,弱小如它,我看见了它美丽的翅膀下,瘦弱的身,勒红的细爪,颤抖的肌肉。
它在慌啊!它在怕呀!在众人的欢呼追捧中,它并不快乐,它并不自豪,因为当它卸下美丽的外表,所展现的只有它不堪一击,弱不禁风,失去自由的身!
我揉了揉眼,多么想呵护它,让它有个港湾,多么想爱护它,让它不再害怕。
夕阳西下,望着它被高价买下,走在回家路上的我,只希望它不再受伤。希望它也能“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同普通的鸟儿一样,高歌欢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