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学的时候,丁丁的书包都装得鼓鼓的,里面除了几本书外,就全是零食。
上课时,丁丁的桌箱飘来各种各样的香味,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折磨。
下课了,见丁丁一个人在那儿吞一个巨大的汉堡。“那个香豆不太辣吧?”张业岽问。“辣得正爽呢!”丁丁边吃边说。“给我尝一尝吧!”张业岽舔着嘴皮说。“不行!”小气的丁丁居然一毛不拔。
我们决不能让丁丁这么折磨我们。大家一商量,决定“封杀”他。杨棨帆问我:“什么是‘封杀’?”“‘封杀’就是隔离,隔离就是当他这个人不存在。”“好计!”杨宽说。
大课间时,我们在操场上玩手抓球,丁丁一个人吃着一根棒棒糖和一袋爆米花。吃完后,想让我们和他玩。我们理都不理他。丁丁似乎看出了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我们要不要闻一闻他的瓜子酥,说是很香很香的。
我们还是不理他,但鼻子不听话,偷偷地闻了几下。整天,丁丁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我们。
我对他们说:“放心,明天他肯定拿一堆零食来求我们。”
第二天,丁丁居然两手空空地来了。“难道我失策了吗?”我问我自己。“我请你们喝汽水吧!”丁丁说。一听到“汽水”我们就乐欢了。
我们有四个人,一瓶汽水三元,一共要十二元。来到小卖部,店主打开了汽水瓶盖。丁丁摸了摸裤包,脸色突然变了:“我钱去哪儿了?”我们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我们哭丧着脸,因为我们没得汽水喝。丁丁哭丧着脸,因为他钱丢了。小卖部老板也哭丧着脸,因为四瓶汽水都开了盖,也卖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