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长大三次。第一次是在发现自己不是世界中心的时候,第二次是在发现即使在怎么努力,有些事情还是无能威力时,第三次是在明知道有些事可能会无能为力,但还是会尽力争取时。——题记
第一次
温暖的太阳照耀着大地,但是在这太阳光中夹杂着一丝寒风。已经变黄的树叶被这寒风刮到地上。运动会上的同学可不会注意到这些。每个人都在享受运动会给他们带来的快乐。
我站在起跑线上,两只眼睛紧盯着一千米远的终点线。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运动会的项目。“千万别让两个星期的训练化为乌有,也别辜负整个班级对你的信任。”我想到。
“预备————跑!”我如离弦之箭一搬飞奔出了起跑点。两个星期的训练还是有成效的,不一会儿,所有人都被我甩在后面了,我不但不累,还有了一种“飞黄腾达”的飘飘然感觉。跑了一圈半时,我看见了我的好朋友站在终点线旁冲我挥手。又过了半圈。终点线就在前面了,我开始全力冲刺。正当我感到了奖杯的沉重时,我脚下一拌,摔倒了。疼痛直专我的全身。其他人并没有来扶我,而是给我留下了一个不屑的表情,继续往前跑。
我我往终点线看去,人都散尽了,我的朋友也不见了。我吃力地爬了起来。
那一年,我八岁。
第二次
“它什么时候死的。”我质问着父亲。
“不知道。”我爸丢下一句话,轻飘飘的走了。
我凝视着鱼缸中的鱼,久久说不出话来。
还记得半年前的那个下午。我恳求我爸给我买个金鱼。我爸在我的威逼利诱死磨硬泡之下给我买了一条。我有一个很伟大的梦想:用这条金鱼繁殖繁殖再繁殖,当金鱼多了后卖几条赚钱。在我的精心照顾下,小金鱼很快变成了大金鱼。正当我认为理想快要完成一半时,梦想破灭了。一切都化为乌有了。
我爸安慰我说:“鱼迟早是要死的,节哀顺变嘛!”
我不说话,盯着鱼缸发呆。
那一年,我十一岁。
第三次
我抱着必死的心,走上了讲台。
“大家好。我非常荣幸能来竞选。”我糊里糊涂的念完了演讲稿,糊里糊涂的走下了讲台。一回到座位上,我就把头埋在课桌里。当初我为什么要上去出丑?是我吃饱了撑着吗?是我活的不耐烦了吗?成功了也罢,竞选失败了,是会遗臭万年的。开始投票了。有16个组,每组可投4个不重复的人。组长问我选谁,我懒得回答。黑板上传来了写字声,又过了一会儿,四周传来了掌声。我落选真的这么值得庆祝吗?我不由得抬起头,看到了黑板上我的名字排在第一位。
那一年,我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