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脸常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他的笑声时时浮响在我的耳畔,他是一个让我每次见到、每每想起都会快乐到忘记所有的人。
——题记
那又是一年冬天,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素洁的、纯净的雪花不时地在天空飞舞,飘了很久很久……
我盯着这素洁的天空,一直盯着,把整个冬天的雪景全部在那天都体会完了。雪景看够了,回头望望表弟,看到他整个身子趴着栏杆上,一双明亮动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那过于素洁的白,一脸的“生无可恋”。确实,雪人堆过了、雪仗打过了,该玩的都玩了,实在没什么有意思的了。“姐”——这一声喊我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们去搭个狗窝吧,你看这雪下得,狗都没处安身,只能冷冷的躲在屋檐下,好可怜!”听他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啊,回头看看屋檐下孤单且瑟瑟发抖的狗狗,我们便想着给她搭个温暖的房子,让它可以御寒安身。
意见一致,说干就干。我们决定把狗窝搭在后院,表弟几步就跑到后院,似一阵风,三下两下扛了几块砖头过来,我也连忙过去帮忙,可他却佯装绅士地说:“不用,你去提一点水,这种体力活交给我。”我遵照他意思去打水,然后看着他哼哼哧哧来回跑了几趟,抱了差不多够我们用的砖。接着第二道工序——和泥,这个活从来没干过,我们根据我们认为的方法,从旁边花畦地里挖了一些土,表弟撅起屁股有模有样的和起泥来,大冷的雪天我看到他额头渗出了细细汗珠,圆圆的脸蛋因为气温太低像两个红红的苹果。我在旁边给他打下手,同时“指点”他工作,就这样我们愉快地配合着,开心地协作着,时不时的还哼着小曲。一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忽然,我感觉额头冰冰的,一抬头,表弟手上沾的泥巴抹在我的额头上,并邪恶的哈哈大笑,我生气急了,揪住他便要打,可他一看情况不妙,撒腿就跑,可这大雪的天里,满地都是厚厚的积雪,他一跑一滑,我一追也一滑,我们就这样追赶着,大笑着,直到追上,让我泄愤后,又愉快的继续我们的工作。
临近傍晚时分,雪渐渐停了,太阳的脸渐渐露了出来,我们的工程也接近了尾声。搭好的狗窝里我们铺上干草,整点不用的破布铺上,最后还在入口处挂了块布,作为门帘,看着我们两个的劳动成长,我们傻子样的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寒冷的冬。
时隔多年,我们完成时的照片依旧放在我的床头,看着他,依然会使我快乐。
窗外的阳光更明亮了,好似他的笑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