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久没上网了,还那么忙啊?”“是啊,最近太多事了,不聊了,我还有事先挂了,拜拜。”我关了手机,叹了一口气,继续做着作业,当我终于做完,开始清点桌面,却思绪万千……
我看到了小学毕业照,小学同学好久没联系了,都不知过得怎么样。照片上的同学一个个笑靥如花,轻轻地唤出他们的名字,有一些早忘了,但我仍清楚的记得,刚开始的时候认为每一个都老实斯文,玩熟过后才知道好似从“精神病”院中逃出来的,疯疯癫癫、调皮捣蛋。大一点,开始内讧,男的一方,女的一方,相互讨厌,对外却恨不得融为一休,为班争光。再大一点,我们都小学毕业了,当同学们一起为班主任唱《父亲》时,我仍然记得大家都哭得两眼发红,相互安慰。却又洒脱地说:“离別是为了下一次重聚。”
我笑了笑,拿起了一张好友的照片,我还记得第一次认识她时,她站在讲台上,胆怯地自我介绍,却因为和我有同一个发型且穿相同颜色的羽绒服被开玩笑,至今记忆犹新。我也因为好友,被人一拍,然后笑着叫新同学,那时的我,真是看好友不顺眼,后来不知为什么,也许就像歌里唱的那样,“第一次见面看你不太顺眼,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密切,”我们便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了。
眼圈已经微微泛红,忽然一个精美的海螺呈现在我的眼前,那是弟弟送给我的,弟弟只比我小两个月,和我这个当姐姐的共同语言并不多,只是跟我说起他所钟爱的游戏时话才多起来,我总认为他和我有一些膈膜呢,可是我错了。记得有一次我们一起去烈士公园玩的时候,我才明白我错的很离谱。那个海螺是多么漂亮,浅黄的花纹,配上白底,让我的视线久久不能离开。弟弟当时也许看出了我的心思,用绑着绷带的手臂轻轻触碰了我说“想要吗?”我叹了口气:“想是想,可是凭我的枪法是打不到的。”“没关系,”弟弟用左手拍了拍右手,“虽然这只手不能动,但凭我的绝世枪法是能打到的。”我被逗笑了,半打趣半认真地说:“算了吧。”弟弟却给老板钱了,然后慢慢用心瞄准,只听见啪的一声,我心爱的海螺就到手了,我笑的好开心,弟弟更加得意,说:“喜欢什么就说,我给你打下来。”那一天,我抱回了许多玩具,老板的脸都垮下来了。
桌面上还有许多东西,我看着这些东西,再一次掉进了记忆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