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个春秋,浮华与残败;五千个岁月,梦醒与梦散。我们从石器和青铜器指示的方向走来,我们见证了诸子百家激情澎湃的辩论,我们感受到四诗五经的厚重,楚辞汉风的典雅。每一块石板,每一条幽径,每一条屐痕,都见证了先民的智慧与聪颖。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相互交融,各色样文明在民族的图腾里绵延成不朽的传奇。是的,国学不仅有儒学《诗》《书》《礼》《乐》,也应有墨家的《兼爱》《非攻》,当然也要有道家的《老子》《庄子》等。这些传统文化经过血与火的洗礼后,穿越过巍巍秦关,皎皎汉月,最终演变成现代文明。并以绝对的加速度不断刷新着“限高”的尺度。因此,我们应该树立正确的文化观,国学观,尊重并认识到国学是包括一切智慧与建树的主流和非主流思想。
易中天教授把百家争鸣主要分为儒墨、儒道以及儒法之争。不可否认,儒学自然那是百家争鸣中的众矢之物。它的核心是“仁”,主张礼乐制度,直至今日,它们在我们的社会伦理观上做出卓越贡献,它不仅可以用来调和社会矛盾,也可用于维持社会和谐。
作为儒家对立面的墨家则是跟多代表广大人民群众。它主张“兼爱”,即无差别的爱。这如一记响雷重击着当代麻木漠然的人的心,在这个道德滑坡,底线全无的后工业时代,“兼爱”就是这个时代的道德丰碑。还有道家、法家、阴阳家思想也对现代文明、艺术、政治等方面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因而,一个优秀的民族文化应试缤纷多彩的,应是兼容兼色的。与文化类似的还有我们的生活方式。从小到大,父母给我们灌输的是“努力学习,以后做一个运筹帷幕的领导者,或当一个叱咤风云的政客,抑或是做一个众星捧月的明星……却很少有人规劝我们选择自己想到的生活方式并在追求中实现自己的理想。也的确有些人用不同于世俗的方式诠释生活方式的多样选择性。
他叫王万青,一名来自上海的支边医生,他于一九六八年孤身一人赴藏,并在那一待便是四十三年。他秉承着医者的仁心,兢兢业业为藏区人民务,托起生命的希望。若说他一开始是因为潮流驱动,那么中间多次回繁华大上海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在世俗欲望的眼光中外,他选择了一种他想要的生活,“风雪行医路,情系汉藏缘,四十载流年似水,磨不去他对理想的忠诚”。他用他的大好青春向世人阐述了什么是贡献,什么是“兼爱”,什么是生活的选择?
我们之所以成不了伟人,是因为大多数人憧憬奢靡繁华的生活,向往纸醉金迷的腐化。而梭罗恰恰是那个另类。他舍弃了所谓的“文明”生活,在凡尔登湖畔亲手搭建了一间简陋的小木屋,独自在里面住了两年零二个月。快乐地过着一种近乎原始的生活。这段生活看似避世厌世,实则他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警示那些由于终日自寻烦恼的“俗人”。用他的话说:“我绝没有鼓吹悲观颓废的意识,我只愿像报晓的公鸡,立于栖木之上,引颈高歌,唤醒世人。”传奇阐述了他那“逍遥”“无为”的道家思想,也成就了他传世之作——《凡尔登湖》。
人生有一千种说法,人们称之为成功的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罢了,文化也是如此,人们尊崇推广的只是符合时代主流中的其中一种罢了。很喜欢东山魁麦作品中的一句话:竞相争艳的华丽色调,相互配合地非常协调,明暗的对拉变得柔和,各种颜色独具妙处,令人感到深沉。每个人都有选择挣脱世俗桎梏的能力,放下心中的枷锁,砸念世界人生,体会各种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