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对口专业
高校博士毕业生改行做相声,这听上去像是一则荒诞的笑话。这无论如何也是其本人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但有人支持有人反对。社会舆论本身就是一滩搅混了的泥水,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随心而欲是现在多少人已经放弃的权力,不管他人的评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已成为了最难追求的目标。
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和做自己擅长的事在古今中外都是人们的追求。南唐后主李煜才气逼人却被推上九五之尊最终了了一生。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是像“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悲哀。爱因斯坦作为以色列建国时最伟大的犹太人却拒绝只有虚位无实权的“名誉”以色列总统之位。做自己擅长的事是一种成功后的幸福。
王尔德曾道:“烫痛过的孩子仍然爱火。”李宏烨热爱相声,有热情,何乐而不为呢?生命的滔滔长河中有一点自己喜欢的颜色,一切将会变得不一样起来。
舆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有人质疑,随心而欲不是为所欲为,一个不对口的专业对社会将是一个多大的损失。这本身就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命题。人人皆知联系具有普遍性。文科生可将才气语言推敲加入相声,反之以理为专业者可以将自己的理式幽默融入相声,这也不是一个对口的专业吗?同时,若李宏烨投身于学术研究,可以确信他不会在自己的专业上碌碌无为吗?与之相较,在另一领域领域大放光彩是更好的选择。我不要谋生,我要生活!
做自己想做的事,让自己在未来不后悔。人的一生何其短暂,赤裸裸地来,最后化为空气中的一粒尘埃,为何不做点自己爱做的事,在世间留下点痕迹成为今生今世的证据呢?自己有激情做的事,就是属于自己的最对口的专业。
随心而欲像是一种智慧,以自己的方式去爱这个世界,去生活。不论博士、总统乃至皇帝,人人都有随心而欲的权利。人们的眼被世俗所束缚,唯一能改变的是我们的观念。
观念一旦改变,过去觉得重要的也许变得不那么重要,而过去觉得不珍贵的东西反而变得更加珍贵起来。渡边淳一在《失乐园》中如是道。
最珍贵的不过是内心的那点向往,那点追求,那种对自己热爱的事的那点不灭的热情。
篇二:损失
博士转行相声创作表演,有人说,这是学术界的损失。
事实上当这种声音出现时,学术界就已经有了重大损失。
每一年都有层出不穷的博士涌现,如今只是一个博士改行而已,便有人痛心疾呼大材小用,换来侧目纷纷。哇噻,学术界竟然如此小气,这是气量上的损失,也是价值观念上的脆弱。
当今社会,无数学子直奔经济学而去,金融领域人才过剩,仍有人苦心经营想掺一腿,而冷门专业甚至一个段只有一人,像雨巷里的花姑娘,冷漠、凄清、又惆怅。价值观的引导造成资源分配不公,甚至从一个人童年起社会中就充满了对他未来的暧昧暗示,而这些暗示,又潜移默化地扭转了一个人的梦想,也导致了如今行业纷纭却有那么多人失业有那么多行业被迫沉默。新闻联播曾报道过北大某考古专业贼其迷醉的毕业照,整个段只有傅姓少女一个人,一个人做段一,一个人做段花。我大吃一惊,惊觉这份潜移默化的力量竟这么强大。顶尖的名牌大学,冷门专业居然只有几个人,这才该令人痛心疾首,而非揪着一个转行博士不放。这是价值观念上的损失,也是冷门行业的脆弱。
“相声界学历最强,学术界相声最棒”,材料里这句话让我不明觉厉,细思恐极。在这个硕士满地走,博士多如狗的时代,相声界居然没有博士?也许这句话夸张了一些,但到底反映了一些问题,冷门行业一直在这热闹喧嚣的时代中挣扎生存,难道它们真的没有人喜欢吗?难道万万学子就真的偏爱金融吗?无数幼童提起未来众口一词说要做科学家。到底是谁,给了这些行业崇高的地位和尊贵的身份,多少冷门行业明明被捧为国粹国学却门前冷落鞍马稀,无人问津,甚至可怜的在外国扎根图生存,被那里的住民发扬光大。多少人曾因文化产权向邻国怒吼,却不肯对生活伸出援手。学术界,也许这不是你的损失。
曾经是行行出状元,而我们的时代,却是行行需要状元。著名网红傅子夏在微博中讲起过她的经历,她从小热爱摸泥人,天赋异秉,她在高中时就已经有泥人傅的美称,但这个爱好最终因各方面的压力被扼杀。这个社会物质已足够发达,满足温饱不再是难题,你的一生应由自己决定,你可以被社会左右,但不该被社会转弯。引用著名网红傅子夏的一句话,你的梦想是什么?再引用某地最高学府的一句箴言,在最美的年华,为最真的梦想,尽最大的努力。否则,这是你的损失。
让尘埃下的珠宝发光,也让尘埃发光。
这是世界的不损失。
篇三:爱我所爱,做我想做
人人生来便是自由的。人是一株有思想的苇草,他拥有一颗热爱思考的心,若他有对自己日后做什么工作的思考,只要不犯法,他便有去执行这一思考的自由。
近来有这样一条新闻:北大学子回乡卖猪肉。这高大上的“北大学子”与“卖猪肉”这种“粗鄙之活”联系起来,令人眼前一亮。北大可是万千学子梦寐以求的学府,为了那一张录取通知书,学子们在外头争得头破血流。问他们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前途!不论是考研,攻博,不都是为了日后找工作能不仅限于搬砖,当服务员吗?可有些人,拿了北大的文凭,回乡卖猪肉去了。许多人暗暗可惜这文凭付之东流,而转过头来看看当事人,人家哪有半点后悔之色?他没有辜负自己的文凭,没有辜负自己的选择,他活得快乐自由,足矣。这比一些做大官却每日愁眉苦脸的人好上不知多少倍!
唐纳德·尼尔在《与神对话》中写道:“生活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让它的生灵体会到无上的光荣,生活不是被发现的,而是被创造的。你不是在发现自我,而是在创造自我。”
人们常说,“门当户对”才是最好的,你要做符合自己身份的工作,不能“任性”。而当你握着高等院校的文凭,强制被按在办公桌前办公,你又会想起儿时看过的那句“如果有来生,开一家花店”的小诗,不快快做出选择,那来生只能是来生,亦无对自己得到光荣可言。如果这一纸文凭没有给你带来你期待的美好生活,不如追求自己的本心,去做自己想做的。
因为你本来就有这样的自由。
而做到这一点着实不易,从一部动画电影《大鱼·海棠》便可窥见一斑。人人谴责女主角椿为了一己之私“祸害”了青梅竹马湫,“祸害”了一个村的人。“她不能得到幸福!”他们发出了这样的怒吼。人人都觉得,她应该老老实实地接受静如一潭死水的生活。但影片则打破了人们对她宿命的臆想,宣告,她有爱自己所爱之人的自由,她有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的自由,仅此而已。而人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说明人们因传统思想中毒颇深。
《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中有一段话:他望着自由自在的风,羡慕之情油然而生。他蓦然懂得,羊群,商人的女儿以及安西卢西亚的那片土地,只不过是他追寻天命留下的足迹。
我们的热情是为自己余生的快乐所准备的,我们的经历是为追求自己的梦想而准备的,我们有去爱自己所爱之物的自由,我们有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的自由,如风,如云,与文凭无关,与他人之言无关。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篇四:崇高的追求与存在的意义
李宏烨放弃了一颗珍珠,却收获了一片大海,或许相声的生涯不能像学业般被他握于掌心,他却可以在其中畅快尽兴自得其乐。
能够选择自己的道路,便是对自身人格的一种尊重。电影《死亡诗社》中,基丁老师教会大家“及时行乐”,从而激起了一直生活于家庭重负中的尼尔,尽管就读于全美有名的学院,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自己的演戏生涯,同样受到鼓动的诺克斯追求到了心爱的女孩,安德森课堂吟诗,死亡诗人俱乐部聚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高潮。他们写诗、读诗,并非是为了好玩,而是因为他们是人类的一分子,而人类是充满激情的。没错,商业、金融、工程使我们崇高的追求,足以支撑人的一生,但美丽、浪漫、爱情,这些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他人的意见是可以采纳的,那是一张老旧的地图,但是我们才是自己小船的舵手。卢梭说:“大多数人生活在平静的绝望中,当他们走进坟墓,他们的歌还没有唱出来”。别冲出这种境地,别像旅鼠跳下悬崖一样,看看你的周围,其实它比风言风语中来得更美好。李宏烨已经顺着大流走过许多优秀的道路了,毕业于上海交大,从本科一路读到博士,因而改行做了相声引来太多流言蜚语,但他所做的又确乎是流言者所不敢迈出的那一步。学会尝试,做一个世界的水手,游遍所有的港口。在人群中坚持自己的信仰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我们必须努力寻找自己的声音,因为你越迟开始寻找,找到的可能性就越小。
卢梭说:“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得有意义,我希望获得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当我生命终结,发现自己从没有活过”。往往有时候,理想与现实会形成一个矛盾,并且双方都附庸在我们身上相互排斥,破坏对生活的满足感,于是便需要我们抉择,是崇高的追求抑或存在的意义,指南针在手中,世界仍在脚下,但凡能做到不悔,那之前的一切也都会有意义起来。
19世纪“骑士派”使人罗伯特·赫里克的名诗《至妙龄少女,莫负青春》中一句,“即时采撷你的花蕾,旧时光一去不回,今天尚在微笑的花朵,明天变得风中枯萎”。把握当下的努力,或是抉择的权利,那么现在这一刻,将比过去的数万亿分钟来得更有意义。
篇五:学要有所用
首先,我不否认他有自己选择职业的权利,但我并不认为这种做法是最好的。
一个人对自己的职业应该要有一个大体的规划,并以此为自己选择专业的依据。像这种高学历的人,从本科一路走到博士,必定已经为自己的专业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现在却突然换了一个与之前学习毫不相干的职业,这不仅会让自己在一个新的领域中缺少竞争力,更是有负于自己那些奋斗的时光。
再者,我认为一个人无论从事什么事业,都应有一种恒心与毅力,即对自己事业的一种坚持。不坚持,何以有超乎以往的成就?尤其是学术,试问有哪一种惊世的学术成就,不是通过不懈的努力换来的?
一直有人在质疑中国的文化实力,说我国是文化弱国。而这种文化实力是不能通过模仿别人来提高的。你可以学到跟他一样好,但却很难学到比他更好。因此想要突出,就要有自己的突破与创新,而这些东西,绝非一日之功。这些东西,是要一代又一代的人们不断努力才能取得的。如果今天一个博士去说相声了,明天又有一个硕士去演唱了,那这种风气传开之后坚持又从何谈起?
相声要有相声的坚持,学术更要有学术的坚持。既然已经作出选择,并已走到今天,何不坚持到底。想当年新中国成立之初,邓稼先等一批学者投身西北,不为名利,艰苦奋斗,最终取得巨大成就,奠定了我国国防事业的基础,更奠定了我国发展的基础。没有他们,没有像他们一样艰苦奋斗着的人们,我们又何以至今天!这种十年如一日的精神,值得敬佩。
一个人生活在社会中,不仅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那些一直支持自己的人负责。当能力达到一定高度时,还应对这个社会承担起一点责任。因为当一个人达到那种高度时,必然已经占有使用了一定的社会资源,像宇航员一样,这种精英的培养是要消耗社会大量的资源的。因此,学要有所用,要用在该用的地方。
篇六:因为热爱
毕业于上海交大的博士李宏烨,却改行说了相声。这一消息着实吸引眼球,但是我们也清楚他这么做决不是要上头条,而是因为热爱。
我想,如果有天我们湮没在人潮里,庸碌一生,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活得丰盛。所以多问问自己你真正热爱的是什么,因为当我们碰到某些真正引起我们兴趣并为之冲动的事物时,这冲动就会成为我们的执着与坚持。
正如摩西奶奶。70岁才察觉到自己所热爱的是画画,尽管没有进过美术学院,却在余下的人生里,一共画了1000多副油画,成为美国人家喻户晓的画家。摩西奶奶在百岁时写道:有年轻人来信,说自己迷茫困惑,犹豫要不要放弃稳定工作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人的一生,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是幸运的。当你不计功利地全身心做一件事情时,投入时的愉悦感和成就感,便是最大的收获与褒奖。
就像哲学家说的,你终将成为你所热爱之事的能手,精于某一件事的唯一途径,便是你真心热爱它,然后你就会得到它带给你的美好价值。
但是也会有人发出疑问。热爱固然美好,但是能够一直热爱而不改变吗?
薛之谦,梦想是当一名歌手,他的唱作才华谁也不能否认。但是我们往往只看到了他在舞台上的发光发热,却很少有人知道他曾被十年冷藏,歌曲总是不温不火。但他没有选择放弃,他开火锅店,开网店,当谐星,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多赚一点钱,能多唱一首歌。他会在一块钱的火锅底料上打算盘,也会为了他的一首单曲投资百万。大部分人都为此感到震惊吧,但事实如此。因为热爱,他选择坚持。因为热爱,他才会对音乐如此真诚。
对我而言,我是十分欣赏以及佩服那些肯为自己所热爱的不顾一切的人。但是有所热爱的人,又有很大一部分人在现实面前妥协。月亮和六便士,总有人会舍弃心中的月光,而拾起地上的六便士。真的无关金钱的话,我相信很多人可能就不会从事现在的工作,也许会换一种生活方式。但现实却并不能如此,你会被社会的条条框框束缚,被生活的压力所拖累。所以很多人会选择一个稳定的工作,即使你并不热爱。这种人很务实,这种想法也很对。但是总感觉少了点情怀。
所以我才很佩服那些奋不顾身地从生活框架中冲出来,为他们所热爱的而用尽全力的人。为什么能有勇气做出这种选择呢?可能就是因为热爱吧。每个人内心都隐藏着一个宇宙,正是那一丝亢奋作为行动的源头,人才会变得勇敢,变得浪漫,变得可爱。
若非要一个理由,那就是,因为热爱。
篇七:“斜杠青年”的跨界之美
毕业于上海交大的李宏烨寄心于相声引发热议,但实际上青年在职业和专业上的跨界已屡见不鲜。许多人在社交网站上的个人简介是需要用斜杠呈现的,比如说:建筑师/“码农”/摄影师,故被称为“斜杠青年”。
这样的“斜杠”文化其实是现代教育造就的。从高中的选修课到大学的通识教育,教育的受众可以获得更为广博多元的技能和知识。这种在认识层面的开疆拓土也给兴趣空间的探索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从而触发更多自主的深入学习。
同时,互联网兼容包并的文化氛围也给予青年跨界的勇气。一方面有强大的经验、资源、方法可供分享,另一方面我们可以更容易地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如此长期发展,社会也会形成对“斜杠青年”的认同感。
跨界之美,在于其烟火般的变幻、张力和动态。在原本看似井水不犯河水的不同领域被打通了脉络之后,人们欣喜地发现有更多新奇的东西诞生。毕业于哈佛大学应用数学系的华裔青年DaveLiang成立乐队,将上海老爵士乐、现代电子音乐相融合,再加之本人的逻辑魅力,给世界带来了全新的作品。而李宏烨是否也有可能将学术界的思维力量带到更偏向娱乐化的相声界,夹杂入对民间生活的细致体察和理性思考,使相声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呢?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确实是美,但绝非唯一的美。当我们可以在美术中看到物理,在文学中看到音乐,在数学中看到哲学的时候,想必我们也会惊讶于这世界有如此广泛的互通性和多元性吧。
“斜杠文化”的美是有争议的。在我看来,许多争议来源于人们对特定专业或职业的刻板印象和偏见。人们总是倾向于认为管理阶层的人更加盛气凌人,或是给研究学者贴上“老学究”“书呆子”之类的标签。伍尔芙在《一件属于自己的房间》中提到:“从群体上,对一种性别、一种职业或是一个阶级加以普遍的判断和责备,实属荒谬。”否定了个体的更多可能性之后,在心理上演化出来的是新时代的“工官制度”。
在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中,有新来的大学生提到曾经感受到的蓬勃张扬的艺术学院文化。不禁觉得,“匠人精神”在现代也应该有新的诠释。把自己的对艺术的热情和涵养投射到文物修复这样古老而严谨的事业中,不也是一种跨界吗?
在敬业与乐业的过程中,我们不该忘记自己潜在的另一种身份,那便是这个世界的探索者。从一种专业到另一种专业,从个体的无限张力到一种事业的更多可能性,跨界本身,已是美。
上世纪兼攻绘画、文学和书法的“斜杠青年”丰子恺说过这样一句话,用来消弭刻板和局限再合适不过。
“要我行我道,我有我法。”
篇八:追逐梦想
每一个人都拥有选择人生道路的权利。
我认同材料中李宏烨从一个博士的身份参加相声工作的做法。
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期,他所追求的是不同的。在大学生涯,李宏烨追逐的是更高的学历,以便毕业之后有更好的工作。然而一个相声的种子在他的心中悄然萌发以至于在大学毕业之后他转行当起了相声工作者。而能在相声界出人头地也是他的新梦想,并借他为之不断奋斗。
人的一生因为有梦想才充满动力,而没有一个人的梦想是完全相同的,也许有另一个毕业的博士,他希望把自己所学造福于大众,这也是他的梦想。
一个人不应该被当前其所处的情况,所处的身份所限制,限制他的发展,就好比奴隶的孩子就是奴隶,秀才永远只能够纵意纸卷。恰恰相反,我们应该打破这个社会给我们打上的身份牌,奴隶总有一天会觉醒,翻身做主人,秀才也会同范仲淹一般拿起弓箭,百步穿杨。而我们也会打破人们对我们的固式思维,做我们想做的,做我们所热衷的,做别人意想不到的,就如同博士出身,半路出家的李宏烨。
但如果我们真的如社会的正统思想要求,守好自己的岗位,做一个永不停歇的螺丝钉,那么这个社会上会少了多少个像马云一样,半路出家,为自己的梦想,顶着社会压力,不断努力最终成功的人?
人,应该是一个自由的人,最起码是一个能够自己选择人生道路的人。尽管人一出生就被固化了思维,就像是温水煮青蛙,初来乍到时那种雄心壮志被一点点地抹去。
但是。我们应该不甘,我们应该跳出暗藏杀机的温水浴,跳进池塘,用冷静让自己明白真正的方向,管他的专业不对口,管他的大材小用,管他的学术界损失。
做自己想做的,自己所热衷的,去追逐梦想,这,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