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那年抓住一只蝉,便以为抓住了夏天,十六岁那年准备中考,便以为就是永远。——题记
十六岁的我们在度过“公鸭嗓”的“劫难”后,成功展现了略显成熟的声音。在蜕去那略显婴儿肥的双颊后,便以为已经长大。渐渐挺拔笔直的背影像极了父母十六岁的时候。
十六岁的我们总是在和父母的争吵中和老师的教导中慢慢成长,往往在事后才后知后觉,原来,十六岁的我们已在“叛逆期”这个泥沼中弥足深陷。我们总是在“好好学习”和“好好玩耍”两者间徘徊,当我们学习时,便会羡慕别人开心的玩乐;当我们随别人玩乐时,便会懊恼自己的自律力差。十六岁的我们真是矛盾结合体的最好体现。
十六岁的我们总是阴晴不定、喜怒不明。暴风雨来得快、也去的快,就像那总是阴晴不定的天空。
十六岁的我们以为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便以为那是永远。其实,我们只是像那迷失的狼群里的一只狼一样,不想被孤立。十六岁的我们总是做很多奇奇怪怪,五彩缤纷的梦,想象自己是金庸笔下的侠客一样潇洒,可以四海为家、行侠仗义;也曾幻想自己是戴望舒笔下那位撑着油纸伞一样,结着丁香结怨的姑娘;也渴望自己可以像电影《古惑仔》的陈浩南和山鸡一样有一帮同自己肝胆相照、两肋插刀的兄弟……可是,十六岁的我们只是三分钟热度。
十六岁的我们坐在教室里,听着讲台上老师的讲课。下课时陪同桌玩笑,或者讨论问题。每天,在那略显枯燥的教室里的十几个小时,虽显无趣,却很充实,然后打磨自己略显尖锐的棱角,去填补自己贪婪知识的欲望。
十六岁的我们总是喜欢在对任何人说“我们不一样”。其实,我们在一定程度上是一样的,站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着同样纯净的空气;同样为了中考而努力;同样在父母的“唠叨”下成长;同样。在老师的打磨下趋于完美;同样的年轻,有朝气、有活力,这就是同样的我们。
十六岁的我们很狂妄、自大、自负。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离开了父母、家庭、学校,自己就已经真正的长大,可以创出一片天地。事实上,当作这样的决定时,你已经慢慢步入歧途。
十六岁这个花季,在那个广垠的天空里,怀着激情饱满的信心去迎接人生的第一次转折——中考。
骄傲的十六岁,奋发拼搏的我们,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