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世界失去了法度的维持,会变成什么样?是否每个人都会变成夜空中的流星,在空中无规则地飞行,相撞,毁灭?不过,应该也会有人以道德的高度约束自己,扎根于规则的土壤之中,深深地。
没有限制的自由,便是真正失去自由的时候。自由,就是龙应台所说的那群小羊在通电铁丝之中的活动,那界限一旦超越,在极其短暂的欢娱之后,便是毁灭。这是铁的真理。正如《余罪》中所说的“正义从不缺席,它只是跑得有点慢,喜欢迟到罢了。”报有侥幸心理的人们一次次尝试挣脱那引力,却在成为自在流星的同时,如流星一般短暂地毁灭。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三聚氰胺事件、皮革果胶事件,无一不落入此下场。自由,需要限制。
限制有两种:一是法度,二是道德。在法制的层次,是世界人民从远古流传下来的方式。无论是古巴比伦的《汉谟拉比法典》,古中国韩非子的法家,还是古罗马的《十二铜表法》,都是以法律做为引力,把人们拉入规则的大网之中。这种方式有效,却不持久。它以强制的方式,硬给人们圈定了范围,但这引力一但消失,人们便很容易脱离这一范围。
如何防范这一现象的发生?古代劳动人民体现了他们无比的智慧。在人的思想之中对自己产生禁区,以道德的高度长出条条根须,深入地下。这时,便是以自己的力量,而不是法度的引力规范行为。在春秋战国时期,这种方式就已经成了系统。儒家思想,从那时起就延续至今。“仁”与“克己复礼”成为了道德准则。这种方式比法制影响更广泛,也更坚固。如在地下绵延百里的根系,将人牢牢固定在规范中心。无论引力是否存在,都将不为所动。虽说暂时无法令人人都如此树根般似磐石岿然不动,但对它的追求从未放弃。但《桃花源记》中那令人无限追求桃花源,还是《大道之行》中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人们对它的追求与渴望与日俱增,为之付出努力的人日益增加,如“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孔子,还有“即使全世界都去抢银行,我也不会去。”的朴树,他们的精神闪闪生辉,以道德的高度,化作树根,稳在规范中心。
以道德的高度,绵延数百方圆,稳固不动,深深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