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我来说是个不幸的一天。
下午第三节课是科学课,在老师把这节课该讲的知识讲完以后,我便转过头,与我后面的朱天宇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时,王雨萱(今天的值日班长)喊道:“刘福健扣五分,朱天宇扣一分。”“凭什么我扣五分,朱天宇扣一分?”我质问王雨轩。“因为你调头了。”What?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调头关你什么事?不过,分已经扣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但我要让朱天宇和我一样也扣五分,于是我把朱天宇的头也扭到后面去,然后对王宇轩说:“朱天宇也调头了,你应该也给他扣分。”但王雨轩板着脸说:“刘福健再扣一分。”这不公平,为什么我调头扣分,他调头却不扣分,这太不合情理了。
于是我就这样闯了一场祸,但我接下来又闯了一场更大的祸。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和周天宇讨论着事情,但忘记把手里的钢笔放到桌子上了,不知为什么过于激动,竟然甩了一下我手上的钢笔。钢笔里的水纷纷“跑”了出来,有的落在窗台上,有的落在汪子轩的桌椅上,有的落在汪子轩的作业上,甚至还有的落在他的衣服上。完蛋了!这下倒大霉了,汪子轩肯定饶不了我!果然不出我所料,汪子轩果然去找王雨萱,说我把窗台上和他的东西上弄得全是钢笔水。这下真完了,王雨萱告诉赵老师,那我就免不了一顿训,赵老师再告诉家长,那我肯定得吃“皮棍烧肉”了。虽然我的皮很厚。趁现在我还可以抵赖,这时我发现汪子轩的桌子上有一支钢笔,便对她说,“这个不一定是我搞的,有可能是你自己弄得,你桌子上面还有一只钢笔呢。”“洒到我作业、桌椅、衣服上的水是蓝黑墨水,但我的钢笔是墨蓝墨水,不信你看。”汪子轩说。我无言以对。
写下这篇文章的我,心情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在文章末尾,我还是要对汪子轩说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