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那么一霎那,从嘴角轻轻扬起,点缀着一丝媲美,没有缺陷的美,再也不能与之相比,就这么定格在这样一丝完美的场面。
公共汽车麻木地在公路上奔走,蜷缩在车厢中的我恨不得将自己缩小身子,好有立足之地,久久地,终于挨到了下站,勉强地运动着自己那没有知觉的脚,可就当这时,一个妇女焦急地冲我们叫喊着“等等,等,等,司机”,吊在半空中的门又一次打开。
车里的人在抱怨着,“我们快被紧死了,还想赚钱?少赚点不会死吧?”几个不耐烦的冲着售票员嚷着“快点”,车门开了,售票员对着那个妇女大声的叫喊着。“啊!”所有的的人不约而同地望向窗子外,不料那个妇女不小心在情急的情况下被躺在马路上的石头绊倒了,因为催促声的原故,让她消失在众人的眼线上,所有的人不禁屏住呼吸,也开始在为她担忧,她又站了起来,顾不上身上的小尘土,便抱起身边的那个鼓鼓的“包袱”就跑上了车,仔细一看,那不是一个“包袱”,而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
门关了,一个背着吉它的青少年给她们让了座,而此时的车里却变得更加拥挤,只是,车厢里只剩下她哄着小Baby慢慢入睡的声音,声音淡淡的,轻轻的,婴儿的哭声慢慢地停止了,婴儿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我想是睡熟了吧,似乎忘了刚才受到的惊吓,妇女也笑了,然而又在这时妇女脸上不安的脸色,她伸手,却看见手上有一堆血,浓浓的,她检查了婴儿的全身,就连那小小的脚丫也没放过,没有看到,她便安心了,原来是她的手在摔跤时受的伤。
蓦地,她舒服地笑了,笑得那么的轻松,带着成熟的气息,她的笑是那么的迷人,那样的一瞬间,定格了下来。
是的,就这么一笑,一霎那间点缀一丝淡淡的媲美。
那样的一种笑,嘴角扬起,定格完美。
那样的一种笑,媲美,是天性。
那样的一种笑,我把它照了下来,又名叫——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