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散去,天空立即变得明亮起来,一场春雨,又融化了一层冰雪,已是初春。因此天空也不像冬天哪莫赤裸,有了美丽的装饰。
我伫立在原地,看着天空中的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高,也不禁想着自己甚么时候才能哪莫自由,飞的哪莫高,哪莫远呢?
我越长越高,已经超过了父母许多,嘴唇边布满了小胡子,鼻尖上也钻出了“刺头”,我已不再是那个天真幼稚的我,已不再对父母的或言听计从了——
我惬意的躺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正是高潮。“来吃饭。”母亲从板凳上站起,直走到电视机中央,“吃饭去!”我微微皱起眉头,“干什吗?叫几声不就完了吗!”母亲的眼死死地盯着我不耐烦的说道:“都叫你几遍了?啊?你别装不知道!”边说边用手把电视关了。“吃饭去!”我把电视遥控器狠狠地摔到一旁,两只胳膊挽在胸前,脚也微微的颤动着,装出一副很不在意的样子:“吵什么?不吃了。别管我!”我瞪着母亲,看到母亲眼神中的怒色愈要变得更凶更旺,但又忽然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我瞪得更狠了。母亲做到板凳上叹了口气默默地低着头看着映在地板砖上的自己,我回了屋。过后,我发现母亲拿出的碗筷一直放在那,未曾动过……
深夜,我仍在为这道数学题绞尽脑汁。母亲带着拖鞋生走了过来“扑腾扑腾”。这是即使是一只讨厌的蚊子在耳边“嗡嗡”的叫,它那声音也会在我的脑子中放大无数倍愈加令人讨厌。母亲刚打开房门,我变厌烦的说道“你烦不烦啊!不让我写作业了!”甚至连头也没有抬一下。但母亲还是执意走了过来,我愈加愤怒把手中拿着的笔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摔,站起身:“干什么?没听到吗?”母亲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退出了房门。半小时后,我坐在桌前伸了个懒腰叹声道“哎!终于做出来了,好难啊!”我添了添干燥的嘴唇,拿起桌上的杯子便痛饮起来。我打开房门,看到母亲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身上披了一件单薄的外套。我呆在了那里,不禁用力攥了攥手中的杯子,其实这是母亲放在上面的啊!
我的眼眶微微湿润,一阵凉风划过我的脸颊,我打了个寒战,用手揉了揉通红的眼眶,快步走了过去。
啊!风筝飞得再高,那根线也牢牢地牵着它;我长得再高,父母的爱也紧紧地伴着我,而且线越长,爱的也就越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