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伸出我的手
伸手,一个既细小而又平常的动作,它不费时间,不耗体力。在不同的场合和地点,伸手的作用也会有所不同。你又为何吝啬得不肯去伸手呢?
伸手,可以改变国家关系,促进世界发展。1954年,日内瓦会议时,美国国务卿杜勒斯因朝鲜战争而敌视中国,严令美国代表团不准和中国人握手,以至于周总理不能和美国军官握手,大失礼仪。而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受周总理邀请访华,当尼克松专机刚刚落下,尼克松走下舷梯,离地面还有三四个台阶时,就向前来欢迎的周总理主动伸了手,两人紧紧相握足足一分钟,后来,尼克松说,这是为了纠正1954年国务卿杜勒斯拒绝同周总理来握手的失礼行为。自此以后,中美关系不断改善,日趋良好。可见,伸手是一个必要而且重要的礼仪方式。
伸手,也可以修改人生命运,转变人生道路。22岁的布罗斯初入白官时,因向上司提出意见而不受其青睐,于是他学会了沉默寡言。05年,国务卿鲍威尔的辞职和赖斯的上任使白官工作官员开始担忧自己的工作,不久,赖斯召集人们开会,征求意见,没有一个人举手说话,当赖斯正要散会,布罗斯举出了手,虽然想法一般,但却得到赖斯肯定。四年后,年仅26岁的布罗斯已成为白官高级顾问,无论赖斯走去那,身后总有布罗斯的身影。伸手,触到了机会,改变了自己。
伸手,给人温暖,送人力量。美国某市曾有过一场车祸,是一位老太太在马路边上被车撞死了,据说她是去捡一个纸袋而被车撞的。事实调查后,是因为扶老太太的交警换了,以前的交警是牵着老太太的手过马路,而新的却是牵着拐杖,老太太以为自己已近过了马路才去捡纸袋,不料想酿成一桩悲剧。可见,把手伸向别人,可以给他依靠和温暖。
伸手,作用之大,是我们不曾了解的,为了努力改变自己,改变他人,改变社会,我伸出了手,你呢?
篇二:伸出我的手
“磨剪子,锵菜刀咧!”
多么耳熟的呦喝声,是它让我懂得我需要伸出我的手。
八月,正值炎热的夏季。我去拜访奶奶,路上一股股热浪向我涌来,逼得我喘不上气,路旁的花草,面对这气势汹汹般的热浪,早已败下阵来。走着,看到前面不远处的石头旁有一个人,我快步走上去,只见他全身被晒得通红,嘴唇早已干裂,我把我身上仅剩的半瓶水给了他,他看着我不知所措。我就蹲下来,打开盖子说;“天这么热,叔叔,喝些水吧。”他颤抖地接过水瓶,一仰脖子喝了下去。我好奇地问:“叔叔,这么热,您还出来工作干嘛?”他叹了口气:“家里有好多地方用钱,我的孩子也病了很长时间了。”说完,他又微微一笑:“我是他们的希望,我一也觉得很幸福。”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与他告别离开了。
到了奶奶家,我直奔厨房,拿起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就奔了出去。我在门口等着他,一会儿,便传来“磨剪子锵菜刀咧”过了好久他才进入我的视线,我叫住了他,有把刀递给了他,他开心地对我说:“小朋友你也要磨刀呀!”我使劲点点头,他便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接过,卸下工具,熟练地坐在凳子上开磨。太阳照着他,照着那块打磨石,他的汗珠是不是滴落在那块打磨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就连树梢上的知了夫妻好像也被感动了,大声地欢唱着。打磨,蘸水,擦拭,他就这样一直循环着,终于一把崭新的菜刀出世了。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说:“小朋友,菜刀磨好了,一共两块钱。”我疑惑地说:“这么便宜吗,不对吧。”他有点羞愧地说:“我还记得你,你刚才还给了我瓶水呢。”我有点儿生气:“这是您该得的,怎么能不要。”他不好意思地说:“那就谢谢了。”我递给他了三元钱。他背起包,赶着车,蹒跚地走了。
回到家,奶奶埋怨说:“花自己的钱干嘛,我自己用水磨两下就行了。”我摇摇头说:“别人有难我们就应该去帮他们,给他们生活的希望和力量!”
伸出我的手,去帮助别人,让别人感到温暖,感到开心,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伸出我的手,同时也给我带来了心灵上的慰藉,心灵上的感动。
篇三:伸出我的手作文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染上几许岁月的灰,洒下一地不合时宜金色的灿烂,亦如一片片玻璃,刺进回忆的眸,伸出我的手,抓住一片黯然。
我站在树下,抬头迎接一片枯黄的缓缓飘落的叶,它甚至不愿跳出生命中最后一支舞,死寂。即使它曾经绿得鲜活、耀眼,就像她一样。
小时候,我喜欢跟在她身后,扯着她的衣角四处乱跑。她会装作不理我而突然转身吓我,有的时候我不禁摔倒在地,嚎啕大哭。她总会面朝暖暖的阳光向我慈祥如画地微笑,缓缓伸出在我笑声中日渐苍老的手,将我拉起,抱着我细细地说:“不哭啊,宝贝。”那些时光卷起一地缱绻,嵌入有她的生命中。
可是冰蓝的天空下,落叶只是最后的祭奠,它的生命不会再有人以它最爱的阳光抚摸,就像最后,我失去了伸出手的勇气。
时间的脚步轻如白纱,带走了孩童时的静好,亦抛下了我与她的笑。是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离她越来越远了,直到她去追天边的阳光,我站在床边凝望着她不再笑的面庞。妈妈含着泪责备我:“你就知道和同学出去玩,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紧咬嘴唇,直直地看着她眼角深如沟壑的皱纹,犹豫着,始终没有伸出我的手,去握住她早已冰凉的手。或许,她就像钻过玻璃的阳光一样有着灰色的黯然,但我找不到原因,不敢,不敢伸出我的手。我摇着头用泪水深埋阳光,办一场没有颜色的葬礼。
现在,我出神地望着那片枯黄的落叶,不知觉地伸出了我的手,静静地接住它放在胸口,伴着如岁月般温柔又狠心的阳光,笑着哭了。
篇四:伸出我的手
我迎着北风行走,一路上低着头,身子使劲弓着。冬天一溜小跑踩过秋后枯黄的草地,毫不留情地将枝头残留的最后一片叶扯下,挥洒成缤纷的雪片。
我的手蜷缩在袖子里,肆意夺取着仅存的温暖。快要开学了,父母有事外出,我只好与外公一同出来置办些必需品。尽管天公不作美,但猎猎的寒风依旧催促着我前行。凄静的街上,我左进右出、左逛右看的身影与不知疲倦飘落的雪花极不相称。零食、本子、笔、书、文件夹……我走在前面只管挑选物品,眼神空洞。而我的外祖父掏钱、提东西,他总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后。我走得快了,他就吃力地小跑着跟过来,把袋子护在怀里,生怕弄湿了袋子里的东西。他就那样默默地、默默地。
“外公,要不要我帮你提点东西?”我停下来,小声嘟囔着说些模糊不清的话。外公可能没听见,忙着低头整理买到的东西。“外公!”我不耐烦地喊了一句。“啊?”外公抬起头来,愣住了,连着摇头,说:“不,不用了,你别冻着了。”我点了点头,又皱着眉看了外公一眼:“那我们快走吧!”我径直转过身。
我的手仍旧一直窝在衣袖里,始终没有伸出来,心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天空灰白,街旁店铺的屋檐上滴答着水珠,碎在地上,晕化成一方清凉。我听见一声深深的叹息,猛地回头。
远处一个父亲正在使劲踩着踏板发动摩托车,后座的小女孩伸出通红的小手努力遮盖住父亲头上的那片天空,父亲的头上、心中没有一片雪花;一个少年伸出精瘦有力的手清扫着门前的雪,屋内的老妇人眯着眼睛笑呵呵地看着;街道边的老树也挺直了背,身下的菜苗无忧无虑,不惧风雪。
风刮起,从袋子里地上掉落的东西奔跑得更加嚣张。外公吃力地弯着腰一样一样地拾起,擦干净,放回袋子里……他在衣袖上蹭了蹭手,抹去我刚买的书本上的雪印,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手中的塑料袋叫嚣着,眼看就要断了,外公急忙腾出一只手托住——那不堪重负的手,青筋突起,我分明看见它在空气中向下一顿,割出一道爱的痕迹。
我奔过去,嘴唇发颤:“外公,我来帮你。”
外公怔了怔,低下头继续清理东西。
我伸出手接过他手中的袋子,那一刻,我分明看见他眼中闪着泪花。
篇五:伸出我的手
一点光线跳跃在雨后的水面,天空被洗刷得一尘不染。时间投下透明的折射面,扭曲了确认彼此的视线,幸运的是,你仍旧紧握着我的手。
那个消息,如同千斤巨石一般压在我的心头。整个下午,我都在惊恐中度过。繁杂的人流如同一个个细小而锋利的针尖,将我压抑在无助的洞窟里——心乱如麻。汽车停止在广播里标准的报站声中。人群中一眼便望见了踮着脚张望的妈妈。只见她向我伸出手,然后便直奔医院,留下一串匆匆的脚步声。
该来的仍旧是来了,僵直地躺在蓝色的手术台上,四周成片的深蓝的墙将我的心拉入恐惧的深渊,仿佛置身深海,防备不慎便会被侵蚀。明晃晃的刺眼的黄色灯光晃花了的我双眼,晃出一串扭曲的光圈。颤抖着塞上耳机,将音量调到最大,可白大褂冲洗刀具的尖锐声响仍旧透过耳塞穿过耳膜,一点一点,打磨着我的意志力。当第一支针头刺入脚中,麻药带来的微妙感觉将紧张和恐惧连同我的神经拧成一条紧绷的直线。刀嵌入肉里钻心的疼痛让我倒吸几口凉气。就在第一声尖叫就要穿破喉咙时,一阵暖意从指尖传来,妈妈温暖的手将我从混沌中拉了出来。
十指相扣,我闭上双眼,将所有的惊恐都压制在心底,认真感受着从指间涌入心头的股股暖流。脚仍然痛,此时的我更像是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无力地扭动着身躯——幸运的是,阳光啊,我期待已久的阳光正照耀着我的心灵,治愈着我流血的尾鳍。我反手紧握住那双给予我安慰的手,却也分明感受到她在紧张地颤抖。耳边的音乐仍在响,喜爱的男音正唱着:“只为你而奉献……握住你的手,我绝不放手……”疼痛渐渐吞噬着我的理智,药水和麻药的化学反应让我头晕目眩,可右手传来的坚持与温暖从未断开,随着药水,渗透进每一滴血,淌过我全身。
再一次睁开双眼,妈妈正红着眼眶注视着我。她干裂的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手边的温暖仍旧在传递,我伸手轻轻擦掉她暗淡脸庞上那些晶莹的泪珠,静静端详着眼前这我再熟悉不过的女人——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道道痕迹,那细细的痕也深深地刻入我的心,与那些温暖的血液静静融合。突然想要抱住眼前这给予我无限爱与温情的她,想要保护她不被时光伤害;也想要伸出手用温暖将她包围,正如她给我的一样。
妈妈呀,请你放慢脚步,与我一同等待——等待有一天,我能伸出双手温暖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