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打纸包
宋荣泽
前些月,我学会一种游戏,叫打纸包。这是我妈妈告诉我的,她说她小时候有一种能缓解无聊的游戏,就叫打纸包。
首先用一张彩纸折成一个纸包,方法是先把彩纸平均对折,再打张开,按着虚线继续往里折,再往里折。再在那长方形中,开头折个三角形,再反着折个三角形,按这步骤一直重复,就折好了。折好后再在上面画些图案,一个完整的纸包就好了。
打纸包的方法是“拍”,把纸包拿在手上,朝别人的纸包上打,要是翻了,你是可以把它的纸包拿走了。或者把别人的纸包一半放在桌上,一半露在外边,朝它露出来的地方一打,要是落在地上,是反面的话,你也可以把它拿走。
有一次,我同桌把我一大袋纸包全借走了,结果他全输了。我一气之下,找到那个打赢我同桌的人我一发怒,把我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朝他的纸包一打。一节课的时间,把我的一袋纸包全部拿了回来。他看了我一眼,灰溜溜地逃走了。
小时候,我对这个并不怎么感兴趣,可现在我对这样的游戏可是爱不释手,一玩就停不下来。
篇二:照妖镜
郑彦腾
我上学的时候算不上一个安安静静的好孩子,我上课最喜欢的是“照妖镜”。
“叮呤呤”开始上课了。我很无聊,不停地用笔敲打着桌子,老师就用恼怒的眼神看着我。我慌得马上停止了敲笔。突然我眼珠一转,掏出口袋里的手表,把手表上的阳光传给我的兄弟陈杭。陈杭看是我这边传来,拿出了镜子又把阳光反射到语文老师的头发上,仿佛老师的头上有一块白头发,又白又亮。偶尔轻轻地舞蹈,真像一只白蝴蝶。班级里哄堂大笑,有的笑得闭上眼,有的滚到地上去,有的大拍桌子。
老师惊讶地转过头来,我赶紧把手表移开,开始写作业。
不知不觉我已经上了六年级,我每节课都很认真,快把“照妖镜”这个游戏忘了,我的位置紧碰着窗户,我小心翼翼地拿出镜子,放到阳光旁边,我挪动镜子的方向,成功把阳光反射向老师的头发。老师的头发上有了一块块光亮,又白又亮,像一群白蝴蝶在老师头发上跳舞,采蜜。
班级里发出一丝丝的笑声。
长大了,我才发现对老师“照妖镜”是非常不懂事的行为,不过小孩子“照妖镜”可以原谅。因为那是小孩的天真,我们要尊重小孩子的天真。
篇三:照妖镜
吴真宇
读四年级下册的时候,我很顽皮,常常拿一些废弃的东西玩。比如“哈哈镜”,就是用镜子打破而成的,从远一点看,有一部分大,有一部分小,可好玩了。然而,我又在玩照李天王的“照妖镜”了。
我拿着一块镜子,借着太阳神阿波罗发射的光,照向其他同学。
“叮铃铃”。上课了,我就边跑边想:待会照老师吧!我说干就干,刚进教室门,坐下来,老师就进来了。这时,我拿起“照妖镜”照向老师的头。老师正好在写标题,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老师诧异地回过头,我立刻收起“照妖镜”,假装看书,老师没认出是我,就悻悻地转过身去,继续写。我还是在照,自认为这件事很好玩。
可是,到了四年级下册末,就不觉得好玩了,觉得很对不起老师。
不过,我现在还是有一颗小小的童心。真是忘不掉用“照妖镜”照老师的有趣往事。
篇四:捉人
林子艺
上幼儿园时,我曾经在班上举办了一个“捉人”团。一下课,我们十几个人像风一样冲下去,第一批来到操场。
先拿出一条火红火红的条子,蒙上一个人的眼睛,让他数五十下,然后让他用手在空中摸来摸去,试图捉到人。
我们看着他,他像一个喝醉了酒的大汉,又像一位梦游的人,更像一个猴子派来搞笑的小丑。我们笑得很开心,有的笑出了眼泪,有的捂住肚子“咯咯咯”地笑,有的躺在地上,笑得无法起来。
当我们笑完后,我们会上去“逗一逗”那位“瞎子”:有人上去拉了拉他的衣角,有人拍了拍他的肚皮,最好笑的是我同桌,他轻手轻脚地跑到“瞎子”的后面,重重地打了他屁股。那个人怒发冲冠,大叫:“是谁!是谁打了老子的屁股?”我们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想到了一个“妙计”。我转到那个人后面,大喊:“我在这,来呀!”他听到声音,径直向我冲来,我也不甘示弱,把他带到一面墙,从她的胳膊下钻过去。他一把抱住了墙,像哥哥离开了多年的弟弟一样,又抱又摸。
我们看着他,好像他下一秒就会给自己的“弟弟”一个飞吻。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再摸一摸,这是什么人?不!这是一面墙。我十分高兴!
不好!我的笑声被他听见了。他向我冲过来,我灵机一动,向一位老师冲去,那个人抱住了那位老师!但他并不知道,对“我”说:“我捉住你了!”解开条子一看——不好!是副校长!那人立马说对不起,反向教室跑去……
现在,我们不玩捉人了。可它带来的乐趣,我一直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