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一日不食,觉可一日不睡,解手不可一日不解。而且还必须亲自解,派秘书解手的好像不多。所以,厕所便成了和人关系最密切的建筑物之一。
厕所历史可谓源远流长,虽说远古时期的人以天为屋、以地为坑,解手与天地之间,但把地球作厕所似乎不合适。再往后的皇宫贵族是不用厕所的,他们有尿壶;那时的草民在地上挖个坑如厕,也不能算厕所,因为只能“厕”而没有“所”。恐怕真正的厕所,要从18世纪英国人发明抽水马桶来算了,那时候厕所的位置才固定下来。
从小到大上过很多各式各样的厕所,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趣事。在这儿记录下来,赶明儿我出了名,写回忆录时搬上去,让人看看我肖威是从厕所起家的。
我刚出生下来住在段店,那时厕所和家分开在院子里,全院儿共享一个厕所。冬天用起来自冻的不爽,所幸当时我不需厕所,大部分解地下、床上和父母身上。
一年后我就搬家了,这时家里有可独享的厕所了。夏天里面能烤地瓜,如厕捎带着桑拿一块洗了,还可以吃烤地瓜。更有特色的是它的抽水马桶(是那种上面吊着根线,一拽就出水的类型)质量超低,经不起考验,用不多久就罢工不干了。拽一下是休想得水,必须手握细绳,浑身哆嗦着拉上十来下,不知情者必认为我触电了或在跳“抽筋舞”。直到再次搬家,一切都好了,但也没了童年在那个小厕所里的乐趣了。
既提厕所不可不提厕所文学。关于什么是厕所文学,我也不能肯定。记得哪个公司印的“来也匆匆,去也冲冲――荣昌肛泰”。厕所里的语言弄到这份上,以可以称“文学”了。
好了,到这儿吧,我WC去了,再见!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