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以速度为题作文
“中国来了!”不知是哪家媒体最先发出了这一声惊呼。仿佛世界才是一头睡狮,睁着惺忪的睡眼对中国的速度目瞪口呆。
改革开放至今的几十年时间,在浩浩荡荡的历史进程中不过是微乎其微的一小段。中国用了”一盘棋”的时间给了世界以”到乡翻似烂柯人”之感。中国在捍卫自己的大国地位。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暖了沿海地区,稀落的小渔村变得万家灯火,霓虹闪耀,无数的高楼拔地而起,青藏线贯通,高铁运行,中国人民由衷的自豪感和外国媒体过度的恐慌感恰恰证明了中国的崛起,肯定了中国的速度。
“中国人不死”这是两个意大利记者的论断。我想这既是对中国人勤劳勇敢、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的肯定,又是对中国人冒进,拼命追求高速度的批判。
有了中国立竿见影的例子,越南大肆宣扬社会主义。汉语热自然而然地掀起;工人们以在中国企业工作为荣;明星以起中国艺名为豪。然而越南的命运始终是追赶他国,发展的道路实在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那么我们这些追赶国家速度的国民呢?国家的发展速度外化为通货膨胀的速度。国家生产总值竟“忘恩负义”地将国民收入远远地抛在了后头。放眼城市,满目是“蜗居”和“蚁族”大军。无数富有才干的青年人低质量高速度地活着,搭乘地铁是快速的,但同时也是廉价而拥挤的,好比他们的生活。许多蚁族朝五晚九甚至加班加点,欲以改善生活水平,但他们没有跳出企业的条条框框与企业的速度,没有跳出生活的速度去审视自己的人生目标和人生价值。
如此这般的高速打击了中国的高铁,压抑了中国的蚁族。也许无人不曾听说海子的心愿,他愿从明天起关心菜价,从明天起劈柴喂马,他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子选择了诗意地栖居,选择了自己的速度。
我们无法左右国家的速度,更不能阻挡历史的车轮,我们唯有调整自身,理智判断,从容前行。
篇二:以速度为题作文
我记得一部情景喜剧。节目的空档,始终会播入一幅画面:车辆在立交桥上川流不息,特意播快的场景使它们在路上滑出快速度的透明的线条,如果是夜晚,就汇成一条辉煌的疾速河流。
它们慢不下来。
电话里是略显急促的回答,对方在嘈杂的背景里匆匆地说了些什么就挂断了电话,只剩下无尽的忙音;电视里一边是“蹭蹭”快速上升的物价,一边是站在高处岿然不动的房价,偏偏还混合着主持人喜悦的“GDP稳步上升”的报道,让人苦恼到底是“为食亡”还是“被房奴”;街道上是急速奔过的汽车,潇洒地留下一管尾气,路边树上的麻雀已经从惊惶飞起到泰然处之。可喜可贺,人类竟然在这个方面和动物们达成了惊人的和谐统一。
它们慢不下来。
有时和父母一起在下班高峰期回家。父亲专心致志地握着方向盘,在浩瀚的车海里钻进钻出,游刃有余,显然被训练成个中好手。偶尔被技术更好的车主超越,使我们停滞在车龙里,纵是善良的父亲也会问候一下对方的母亲。“堵车焦躁症”。每当我及时履行“四有公民”的职责,劝导他“慢慢来,不要急”的时候,他总是胸有成竹地说:“没用的。”而在他无奈地照我的意思放慢车速的同时,总有另一辆车飞快地插入,车主还顺带恶狠狠地瞪我们一眼,对我们无故阻碍道路交通的行为表示愤怒。
穆旦在《隐现》里说:“我们有各种制度却没有文明,我们有复杂的情感却无处归依,我们有很多声音却没有真理,我们来自一个良心却各自藏起。”这便是高速社会的写照了。
《悲悯世界》里讲到印度,这个文明古国没有中国那么高的GDP,没有高楼鳞次栉比,没有富豪恣意横行,甚至没有好的公路让你快速疾驶。它把所有的钱拿来修建一座座的寺庙供虔诚的信徒去参拜瞻仰。那里没有高速度也不必有。在某些方面,它打败了我们,用宗教里的悲悯情怀,俯视着在“高速公路”上愚蠢耕耘的众生。
过快的速度让江水变成洪流,而我,只愿意细水长流。
篇三:以速度为题作文
我盯着教室前方的时钟发呆,它的分针、时针都在以一种人所不能逾越的速度转动。也许它是在启示我时间的速度不可改变,人所能做的就是把持并坚定自己的速度。
“人走了一天,到黄昏时,也就结束了。”叔本华的文字里总有淡淡的忧伤,却也淡不去他的一份安静与缓慢,潇洒与自我。在那个大众生活如流水线般急速流转却又碌碌平庸的大工业时代,叔本华坚持了自己一贯的生活方式,他会倚着书桌静静冥思,偶尔在信纸上写下几句话;他也会花一整个下午在房间里静坐,嘴里叼着一根常年陪伴的烟斗,他可能是在思索,也可能在臆想,谁知道呢。又或者只是保持一种人生的速度,一种慢速,所以在他人生的最后一个下午永远睡去时,小小的房间里满是安详的味道。
外物不变人心,世界可能“一觉醒来,便改了天地”,但我们能做的是稳住自己的速度,慢下来,才能看到时代的车轮飞过之后的痕迹,而不是被时代的洪流裹挟而去。马尔克斯用二十年产出《百年孤独》,歌德花了六十年写成巨著《浮士德》,托马斯·特兰斯特勒默倾其一生以一百八十首诗歌获得了2011诺贝尔文学奖。我们不求与大师们一样的辉煌,但我们应该和他们一样把持心中的那个速度——那个稳健漫步的灵魂。
生活永远不会限速,我们一秒钟转发一条微博,十秒钟写下一条评论,一分钟内无数的无线电波把世界织在信息网络中,一小时我们就可以从温州飞到上海,一天的时间让股市、楼盘闹剧不断,一年的光阴,水稻却也绿了三回。生活不会限速,但会罚款。在动车轰然相撞的那个夜晚,在司机与路人们匆匆赶路只顾自己的那个夜晚,在无数人赶稿子赶改卷赶工作的那些夜晚,我们的心早已被时代的齿轮磨得麻木,粉碎。
阿尔卑斯山谷里“慢慢走,欣赏啊”的标语耳熟能详,当人类的工业与科技文明空前发达,我们也许应该控制机器,让动车慢下来,让电脑慢下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细细品味人生,否则我们会成为自己手下机器的奴隶,时间的奴隶,飞速的这个时代的炮灰!
等我晃过神来,分针已走了大半圈,或者说它依旧转动。我们是否也该给自己的时钟拧上发条,让它按自我的灵魂的速度转动。